果然比起青春疼痛文学
还是沙雕更适合阿令么
等我这波痛完
下一个走日常风(大概(尽量(可能
还好花开的大纲本来就有两个走向
(虽然我从不按大纲走
Chapter.68
“所以你们就这么同意了?”李远瞪着顾左右而言他的郑轩和徐景熙。
“压力山大啊。”郑轩垂下眼睑小声说道,“我哪说得过啊。。。”
“。。。那你呢?”李远又转火徐景熙,“你那号称就算世界末日也要以病人为先的医者精神呢?”
“别说他了。”郑轩拍拍一直低着头的徐景熙,“被喻文州一个字一个字掰碎丢了。”
“。。。”事情已成定局,谁也阻止不了喻文州,现在,比起管喻文州,他们或许应该看着黄少天,以防这位爷听说病友下地后也从床上暴起。
为了未来如此拼命并非不能理解,倒不如说人应该以这个社会这个国家这个世界为重,毕竟这个世界是人们生活的地方。
但人总是会有点私心。
未来这种抓不住看不清的东西,世界这种宏大又脆弱的东西,哪有身边的家人重要。
何况现在的喻文州可是连穿衣服都要人在旁协助的状况。“这凭这种身体,到时候签协议书笔都握不稳。。。”徐景熙还在做最后的挣扎。“那就叫人盖章。”喻文州闭着眼睛,脸上的笑容弧度一点都没变。“那要是你中途不舒服睡过去。。。”“用笔扎一下就清醒了。”
“那。。。”真的想不出有什么是喻文州想不到而徐景熙想得到的了。
“还有什么顾虑吗?”喻文州还是那样,合着眼睛笑问。“没有的话叫一下李远,问问他我睡过去那段时间的新闻都整理好没。”
张新杰和肖时钦到达位于蓝溪阁的会议室时,喻文州已经在场就坐等候了,和约好的一样,身后只有一名亲信。本来还以为喻文州会稍微摆点谱晚到一分钟的张新杰还特意早到了五分钟。就守时这一点而言,张新杰给喻文州打了高分。白衣圣袍的他微鞠一躬致意得到主人的回复后入座,整个房间静得只剩时钟晃动的声音。
约定的时间到了,时钟敲响,回荡在这古老的建筑中。
无声无风的接引之路上,除了化作鬼魂的魂魄因为阳寿未尽在四处游荡,就只有寥寥几位匆匆而行的小兵。宽约两米的青石板路上,逆行的士兵额外显眼。
“快点,外面瘟疫爆发,马上就又有一批生魂要进来了,这次可不能出纰漏了。”
“唉,这门双向开启确实不好管理,这制度也要改改了。”
两个生人交换了一个眼神,目视前方。
五十米的路说长不长,普通人冲刺一下也就七八秒。青石板的末端并不是黄土大地,而是一片红色,远远看去就像血海一般。虽曾有耳闻这“火照之路”,但亲眼看见的感觉总归有些不一样。
花枝上只有血红的花瓣和血红的花丝,就着忘川河面上的风浪,轻轻摇曳。一股从未在记忆中出现过的味道出现在脑中,无法形容,无法判断,说香不香说臭不臭,但有一种奇妙的怀念感。
张佳乐的身体失去支撑,花丝划过他的脸颊,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幕是无尽的宛如鲜血一般的红色。
青年的脸色苍白,棕红的发丝从发根开始到发梢,像是吸收了这里的血色一般,呈现出红棕色,洒在红土上,落在毫无血色的唇边。睫毛宛如蝶翼,少年的表情宛如襁褓中的婴儿。
察看张佳乐情况的孙哲平也眼皮沉重,大脑失去思考能力,头一重,倒在了血色花海中,映入眼帘的最后一幅画面是隐藏在红棕色发丝之下的鬼面印记。
那一瞬间孙哲平明白了什么,但这份冲击一秒都没有停留,被记忆潮水冲走。
传说,在忘川河畔,生长着一种火红的彼岸花,其花香具有魔力,能唤醒死者生前的记忆,指引人们前往幽冥之狱。
“恕我冒昧,此次前来是想请喻文州先生想当年一样,再次封印鬼门。实不相瞒,王国派去的军队都杳无音讯,实在是束手无策迫不得已。”
“我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但请允许我拒绝。”喻文州抿了口茶,脑袋比平时沉重得多:“封印那种程度的门需要天时地利,凭那块区域现在的条件完全无法实施封印。”
“那喻文州先生打算怎么处理此事?”
“关于这件事,我相信有一个人的想法值得我们参考。”喻文州身后的亲信上前一步,将手中的箱子打开置于桌面之上。内部是一个手镯,表面看不出来材质,肖时钦眯起眼睛,精通机械的他并没有见过这样的物品除了装饰以外还有什么作用,若不是情况不允许,他就冲上去研究了。
从手镯上镶嵌的晶体中射出扇形的光,于半空中勾勒出一个模糊的人头。光线时亮时暗,但已经足够他们认出是谁。
“喂喂,测试一下测试一下,喻文州你听得见吗?”这个慵懒的声线,这个说话方式。
“声音还可以,画面有点不稳定。”
“我这边也是,不过离做这玩意的时候也有点年头了,算了,有声就行。”
在这种非常时候还能如此淡然的也就只有那个人了。
“请问这是叶修前辈自己做的吗?”
“这个声音。。。肖时钦啊。”叶修似乎在他那边调整什么,“是我朋友做的。”画面逐渐稳定。投影中的叶修上半身穿着衬衣,头发像是刚剪过,造型是看上去清爽了不少,只是这眼神还是和以前一样。张新杰镜片一闪:“前辈,领口。”
死正经要不得啊。叶修在心里叹气,接到喻文州联络时他就想到是这件事了,刚被晚高峰的客流打爆的他拼老命打起精神来,结果一句张新杰个严谨怪一句“领口”甩到他脸上。
唉,生活不易啊。
叶修把领子折好,为了躲避客流下午提前吃的晚饭,现在已经消化得差不多了。他想了想,果然还是不忍心虐待自己:“等我一下哦。”张新杰肖时钦喻文州眼睁睁看着叶修走出镜头,先是传来开门的声音,然后是一阵钢琴声以及混杂的人声。
随着叶修回来关上房门,一切杂音都被拒之门外,虽然人没出现,但声音伴着水声响起:“我回来了,说吧。”
叶修是个在生活中很不拘小节的人。在座三位都知道。但叶修有时候也是个很欠揍的人。
“前辈?”张新杰不得已自己止住了话头。“嗯?”
“您晚饭还没吃吗?”
“吃过了,刚醒,饿。”叶修吸着泡面说。
这就有点过分了。